段维:将诗词进行到底
作者:楚林 吴琼编辑:值班编辑
发布日期 2011-11-28 19:04:00

写诗作词,对于许多现代人来说都是“觉得很高雅,做起来很难”。古代文人墨客的平平仄仄在现代人的眼里就如同一件件珍奇的古董,段维总是不时地拿出古人诗歌,细细研读,然后学习模仿,再自行创造。 “出于个人爱好,向往诗意的生活,希望诗词在华师、在青年一代中振兴”是段维关于自己诗词写作初衷的三点总结。虽然,写诗只是段维的一个业余爱好,但是每一个字、每一种感情、每一次境界升华无不激励着他继续努力,将诗词进行到底。

写诗受乡俗熏陶

“但愿豚儿成琢器,酉阳依旧起惊雷。” ——段父段步庭《教子》诗

段维老家英山县,地处鄂省之最东,是大别山心腹之地。在那里,旧体诗词写作是较为普及的。据段维介绍,那里的人都比较喜欢吟诗作对。婚嫁时,男方要对上女方出的一个上联才能把她接走,所以男方迎娶的时候多会带上一个有学问的老人。

段维的父亲段步庭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只读过两年私塾,却能作诗和对对子。对于父亲“能凭读音基本断定诗韵和平仄”的本领,段维自谦地表示始终没有学到家。

而段维真正开始写诗是在2006年,当时,刚刚开通博客的段维萌发了“写点东西”的愿望。带着一份浓厚的兴趣和积极进取的心态,段维阅读和研习了上百本诗词著作。从此,诗词的那一扇门就朝着段维彻底敞开了,他在近体诗词的写作道路上越走越远,短短几年时间,他创作了三四百篇作品。

面对如此丰硕的成果,他只是淡然处之:“我写诗不算成果,也不能升职,只是因为喜欢。”

心系底层民众

“最忧儿女无书砚,端的堪怜慈母心。” ——段维 《擦鞋妇》诗

浏览段维的诗词集,《剃头匠》、《豆花西施》、《榨油坊》、《弹花匠》等类似的描写中国当代底层劳动人民的诗词为数不少。

“每天下班回家,我都要经过陈家湾那一条两百多米的小巷。”段维说,“巷中汇聚了各色谋生的人,他们起早贪黑,餐风露宿,引起我深深的同情和思考。”

在段维看来,人生来无高低贵贱之分,那些凭着自己双手生存的人更值得我们尊重。在陈家湾那个巷子,段维会停下自己的脚步,观察那些人的生活形态,然后把自己对他们的情感和理解诉诸诗词。 章开沅先生就表示特别喜欢段维的“民生即景”,称其颇有老杜“三吏”、“三别”遗风。

当然除了这类诗词,段维也经常就时事和社会现状发表感慨和意见。他在《悄然变脸》中就写道:“大学如今巧换妆,大楼节节射天狼。大师何处传衣钵,大款登台论老庄。”诙谐之中将矛头直指当下大学教育的一些不良风气。

向往诗意生活

“未若退观天地阔,烟消雾散眼澄明。” ——段维《和为贵说是真经》诗

段维坦言自己很向往诗意的生活。他指出,有些人认为诗意的生活是很难的,其实不然。诗意的生活不是要求人们都要去写诗填词,而是用诗人的眼光和情怀去看待周围的人和事。

对此,段维举例自己写的《马路清洁工》中的两句诗“落叶铺金思富贵,飞红化蝶长精神”。他说:“秋天的落叶、落花是很普通的东西,在前人眼里是伤感的载体;但是放在当代清洁工身上,结合金子和蝴蝶意象,就显出别样的精神了。”

生活是不平坦的,情绪也是浮动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情感宣泄方式,写诗也是其中一种。然而,写诗是要先经过沉淀、梳理、升华,再表达出来的。诗词水平的高下,会经历格律关、意境关,最后是境界关。境界不高远,终难成大家。这也是段维认同“习诗使人高雅”的原因。

几年的写诗历程,让段维看待问题的视角也有所改变。他说:“每一件事都有其正反两面,虽然坏的一面是大家不乐见的,但没有了坏的,好的也就无法呈现。”这样辩证地去理解人和事,就不会轻易走入死胡同。这也许与他学“政治”的哲学思维不无关系。

对段维而言,写诗对他的导向是乐观积极的。在复杂的社会关系面前,虽然存在许多勾心斗角,段维还是鼓励人们要善于发现人与人之间的亲情、爱情和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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