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祖国》:“我”其实是“我们”
作者:陈培浩编辑:周健
发布日期 2019-10-09 16:15:29

文/陈培浩

在观影过程中,我不自觉地产生一丝疑惑,影片中的“我”是怎样的“我”?影片所呈现出的个体是怎么样的角色定位?以我的视角来看,“我”其实更偏向于是“我们”。在一个宏大的历史设定中,真正发挥作用的其实是“我们”大家而并非单个的“我”,而真正的我们,大多数的人们,也只有在“我们”中才能成为影片中呈现出的“我”。

“我”和“我的祖国”,影片本身给出的解读是普通百姓与祖国息息相关的故事。但事实上,就影片中各种角色的定位来说,真正意义上的普通人,我更倾向于《白昼流星》中的那一组扶贫对象。更奇妙的是,陈导的这一部分偏偏是七个短片中最饱受争议的一个。

就《白昼流星》片段与整个影片的主题契合度来说,应该是值得肯定的。“我”和“我的祖国”,不仅仅是“我”作为一个普通人见证祖国的光辉荣耀,同时也应有祖国的荣光带给社会生活,带给一个平凡个体的改变。在其他片段中,个人往往在历史性时刻中扮演重要角色,见证国家历史,重点描写“个人之于国家”,而这部分片段更加突出了“国家之于个人”。通过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神话传说,得知这一带有奇幻色彩的故事,以此引出扶贫的主题。极端贫困的现实,再用载人航天的返航这一祖国成就扮演“白昼流星”的角色,扶贫的李大伯将两位迷途青年引上正途。航天与扶贫,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就这样将祖国与个体联系在了一起。

另一方面,抛却演员本身的一些问题不谈,该片段本身的剧情并不完全合乎人们的生活常理。迷途青年、扶贫育人的老干部、载人航天这三个部分集中在短短的二三十分钟内展现,得不到充分的剧情铺垫,相互的关联性便只能通过人物直接接触得到实现,似乎显得有些“抽象”。

之所以就《白昼流星》展开大量篇幅,确实是因为这两个迷途的青年更加切实让我感受到了“我”的存在。对“个体”的定义并不能狭隘定义为平凡人,功勋显著的杰出人士其实也是“个体”。放宽视野的话,“我”和“我的祖国”,在祖国奋进的历史长河中,每一个奉献的个体,助力的个体,哪怕只是见证的个体,都是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是“我”,都是“我们”,都与“我的祖国”紧紧联系在一起。

看惯了徐峥的喜剧片,也经历了《药神》的现实泪目,如今更是在本片中的《夺冠》欢笑着抹去泪珠。一个孩子经历了在个人感情和家国情怀之间的抉择,尚且懵懂青涩的感情,弄堂里看中国女排心切的街坊邻里。同为爱国青年与渴望纯真情感的我在观影时也一度纠结,更是希望小男孩甩开天线杆子去追小女孩。毕竟,就常理而言,哪怕是没有了电视,收音机也已经被拿出来作为替代了,更何况还有之前街坊说的“怪不得东东”。然而,在配乐响起后,东东眼前飘过了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于是,后面的剧情便在不言而喻中展开,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家国永远是最能触动心底的弦。只因为:“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夺冠》部分的群像刻画也是十分生动形象,十足接地气,在那个争相学女排的年代,街坊邻里搬出小板凳拿出瓜子的操作令人会心一笑。

同样令人感到亲切的怕是葛大爷塑造的北京的哥形象了吧,《北京你好》也是这部影片中得到认可较多的部分。2008年,汶川地震和北京奥运这两件事情令世界记住了中国——面对灾难众志成城,面向世界开放包容。《北京你好》巧妙地将汶川融入了影片中,葛优演绎了一个爱好虚荣但充满温度的形象。从出租车载客四川男孩,到之后与四川男孩斗嘴引出汶川背景,过渡顺畅。在得知男孩父亲情况后,葛优一时的语塞深情而感人,赠票的行为亦令众人称颂。这里面的“我”不仅仅是嘴直心善的北京的哥,一心想到奥运现场摸一摸爸爸建的栏杆的汶川男孩,更有那从不见身影的民工,转播屏幕前兴奋呐喊、为国骄傲的普通市民。

“我”和“我的祖国”,哪怕这只是个平凡人的世界,可在“我的祖国”里,荧屏中的每一个人,都会是“我”,也都是“我们”,是化作历史长河整体的“我们”,是为国争光、为国自豪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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