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难过笔下书
作者:谢佳懿编辑:王丽婧
发布日期 2022-11-08 20:15:01

距离踏进大学校门,已经将将过去两个月了,而走进华大在线、成为一名实习记者还比这更早一些。

在高考之后的暑假,我看到官微推送的暑期训练营通知就迫不及待报名了。有些激动的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培训的日子充实的惊人,我几乎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紧张的高三。上午去驾校,下午回家完成前一天的培训作业,晚上开始听培训的课程,第二天再进行同样的循环。有时因为延长了练车时间而导致我下午才回到家,连晚饭都顾不上吃就坐在电脑前补作业赶ddl。妈妈尽管有些不理解我在忙什么,还是悄悄走进房间把我的饭碗搁在桌角上,然后默默走开。幸运的是,我成功通过了培训,还被评为了“优秀营员”,我开始期待在华大在线的日子了。

在线的第一次见面会正好在军训的间隙,当我一身军绿坐在各位学长学姐中间时,我感到自己突出得像百花丛中的一颗油菜,局促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会议的第一项内容是分发小蛋糕,这对于刚进校门馋的不行但还不知道去哪里买蛋糕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喜。于是在诱人的香气迷惑下,我马上把局促不安抛到脑后,和身边的同学自在攀谈起来。那时,我尚未分班,尚未与学院里的同学相熟,却已早早被华大在线接纳,来赴这一场暑期之约。很奇妙——不是在迈入大学校门的时候,也不是走入豪华的东十八宿舍楼的时候,而是在融媒体中心会议室的椅子上,左手托着小蛋糕、右手握着小叉子的那一刻,我才从开学的劳累和忙碌中大梦初醒——我真的已经到了华中师范大学。

我的第一篇练笔是关于“新生心得”的悦生活。乍一听到这类似于高中命题作文似的任务,我属实慌了一瞬。毕竟是高考后放了三个月的长假,提起笔却发现忘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这是常有的事。以往在高中,我听返校宣讲的学长学姐说“高考之后把学的东西都忘得一干二净”,还以为他们是谦虚、自嘲。可当轮到我了我才发现,实际情况哪是一干二净那么简单,我觉得我的写作水平已经和小学生不相上下。看着我打出来的一行行稚嫩拙劣的文字,我迟迟无法下定决心将它交到负责编辑的学姐手中——写稿的第一关其实是自己,要让自己满意,属实一番难过。

当稿子被密密麻麻批注后返回修改的时候,则又是一番难过情状。我总会幻想自己若是个能够自动检索的人形词典该多好,便不必绞尽脑汁、上下求索,只为找到一个描写秋天的四字词语。语言寡淡、不够生动,逻辑混乱、云里雾里,面对一处处红色批注,我如临大敌,无数次感到茫然无措甚至想要逃避拒绝。每当这时,我不禁好奇屏幕对面那些苦苦改稿的学长学姐,到底拥有怎样强大的心脏才能经受住这重重磨练走到最后,到底拥有怎样的耐力才能对我笔下“不忍卒读”的文章做出钜细靡遗的改正。“搔首至发落,方有一句得,”既然一篇文章的艰难产出不仅仅是我自己在苦苦思索,那么只有尽力一试方能配得上背后我们所有人的付出。

十月份,我在学长学姐的带领下,尝试写第一篇特稿《“乱花”时节又逢君——校园消费观成长记》。最初是因为选题会上对“消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可是没想到写稿的过程万分曲折。首先采访对象就是个大难题,我疯狂联系列表里的好友,结果沮丧地发现入学以来认识的同学寥寥无几。好不容易在学长学姐的帮助下可以开始写稿了。第一稿,叙述语言过多、不够生动;第二稿,没有重点;第三稿,字数不够……有一瞬间我开始琢磨靠每周一篇悦生活度日的可能性——特稿简直是“特难搞”。不过,过程的艰辛和看到文章上网后的成就感成正比,尽管文章的模样和我最初的版本大相径庭,我仍感到一种老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长的欣慰感。

从一开始看到华大记者团的介绍,折服于校媒组织的严密有序,到走近华大在线,深刻体会到作为记者对待文字的慎重认真、精益求精。从初入大学校门手足无措地观察摸索,到现在跟着在线的学长学姐采访、写稿,在这两个月里,我见识到了学长学姐的严谨负责,也认识到了自己与他们的距离。我庆幸当初选择了华大记者团,选择了华大在线。与文字打交道——这是我愿意做的,尽管确实很难,但我不会放弃。

“最是难过笔下书,心中千言下笔无。”希望两年后,我可以“最是欣喜笔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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