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游泳我的情——写在我的武汉“游泳季”
作者:董祥智编辑:郝日虹
发布日期 2019-08-08 17:08:34

从6月底起,我为期两个月的夏天游泳季又开始了。

季夏的桂子山,绿荫覆盖,悠闲清爽,千虫竞鸣,百鸟欢唱。山南脚下的游泳池也已经热闹了起来。在这样环境中游泳,确是盛夏中的绝美享受。

游泳,是我一生最喜欢的一种运动。我生在南陲广西,长在柳州江畔。中小学的课余时间,经常在水里玩耍。那时小学放学后,我就常在柳江沙角的水中扑腾。稍大后在江边石龙头水下穿洞嬉戏。上中学了,有时就结伴到铁桥头江面, 作两千多米的放流纵行。细雨江面蒙蒙时,我也曾与哥哥邀上好友一起划出小船,在江中逗乐打趣。不论对什么样的水上活动,我都像在迎接盛大节日似的,心情特别兴奋,情绪特别高涨;活动中尽情享受着每个过程,事后浑身上下都倍感清爽。她让我这穷孩子的生活充满乐趣,活泼开朗。进入大学,我又因游泳与东湖长江结缘。上世纪1954年初上大学时,我曾从城里昙华林校区徒步十多公里,穿过武大到达东湖,为的就是能作次游泳,打个牙祭。1955年我系迁至城外现在的桂子山校区。学校东北角马路对面就是东湖。我就经常与同乡结伴在湖里欢腾,同体院的朋友划着舢板到湖心游泳。此外,我还曾在这里参与训练横渡长江的方队,还独自在湖中分别营救过一大一小的两个遇险人。至于在长江的游泳经历,更是让我记忆犹新。我曾3次横渡长江。让我终生难忘的一次,是1966年7月16日。那是我第一次渡江。在游到武汉关附近时,突然江面“毛主席万岁”的呼声四起,原来毛主席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军用码头刚刚下水。他老人家来畅游长江了。1976年十周年纪念时,《新体育》编辑部来汉召开座谈会。我应邀参加。我的发言后来刋登在该杂志上,这段难得的经历成了我最为珍贵的记忆。

回想过去几十年教学科研繁忙,闲暇无几,但只要有机会游泳,我都积极参与,不会放弃。退休后,我作为夏在南冬在北的“反季候鸟”和一年来往两地的“双城人”,多年来我都是“冬泳京津,夏游武昌”,无事不改。

现在又是夏天了。这些天以来,我仍然按照惯例,每天下午都到学校游泳池内游泳。由于我已是耄耋之人,体力不济。现在水中已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在江湖中流击水、劈波斩浪,而只能在池中舒展滑行、随波逐浪。现在每次进入池中,就只能在两侧池壁之间游二十个来回,计有1000米。到点即出水上岸。就是这样的游程,差不多都要用上一个小时。这与我年轻时的状况差了很多,但是没办法,年老体已衰,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回想过去,我从小到现在都与水亲近,喜欢游泳。我处襁褓时就病得奄奄一息。爸爸绝望后将我丢弃在屋后菜地,幸好野狗没有把我叼走,是妈妈把我捡了回来。现在我早已健康地活过了至圣,年底就达到并会继续突破亚圣年龄。之所以能如此,原因自然是多方面的,但我相信这与我爱好运动、坚持游泳绝对有关。秉持这样的理念,现在我仍然坚持游泳。这不为别的,就只为能有个健康的身体和愉快的心情,跟随着时代不断前行而不至于掉队,仅此而已!

这正是:

鸟唱虫鸣声声催,

碧波逐浪二十回;

不作鲲鹏冲天去,

愿为鱼儿悠悠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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