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怀宁:“人情味”满满的老师
作者:吴琼 朱雨阳编辑:值班编辑
发布日期 2012-04-17 13:03:00


    “他不仅是一位老师,更是一位父亲”

   
“他对我们的关心已经远远超出一位老师应该做的范围,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父亲。”俞怀宁的研究生刘玉高静静地说。

    想起前不久买的车,刘玉高充满感动——他跟导师说起要去买车,俞怀宁正好那天下午有课,就让他等下课后再去。“五点四十,俞教授一点没有耽误,亲自开车带我去看车。”那天逛到很晚才选中一款,没想到几天后商家通知说没货了,俞怀宁又驾车陪他一起去逛,本来已经选中一款也谈好价格了,俞怀宁又联系到卖车的朋友,帮他讲价、争取赠品……                 

    俞怀宁去世后的几天里,刘玉高常常一个人坐着,导师的面容仿佛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从小学到硕士,第一次遇到像俞老师这样的老师,永远也忘不了妈妈60岁寿辰时候,他和师母意外出现时的场景。”刘玉高眼睛泛红。

    校园开放日:

   
上午的时候在政法学院的“地盘”上玩了一会,没到中午我就回寝室了。

    俞老师(短信):小丫头,给你留了盒饭,一根香蕉,还有一杯酸奶,你在哪,快点过来把它们解决掉吧

    董建华(短信):谢谢最可爱的俞老师,我已经吃过饭了。

    俞老师(短信):过来玩吧。这里的师兄师姐很多呢。

    下午1点多

   
俞老师:我的杯子没有水了,你帮我去九号楼接点热水吧。

    董建华:可以啊,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有一个条件。

    俞老师:什么条件,说吧。

    董建华:那您一定要先答应我一定做到,我才去。

    俞老师:哈哈哈。好的。你说吧。

    董建华:从现在开始到您值班结束,不准抽烟,一根都不行。

    俞老师:好的。答应你。

   
政法学院10级学生董建华整理了她和俞怀宁的一些对话,俞怀宁喜欢和学生这样开玩笑。“4月1号的愚人节,我本来也是想和俞老师开玩笑的。但是因为要上课,后来就给忘记了。真希望,是老师愚弄了我。”听到俞怀宁去世的消息后,董建华一直哭个不停,身边的同学怎么劝都无济于事。

(俞怀宁送给董建华的亲笔签名书)
 
     一次,俞怀宁发现他政治学原理课堂上一位学生生病住院了,就跟那个班的辅导员打听那个学生所在的医院,然后自己驾车载着年轻的辅导员一起去看望那位学生,路上想起要去买点慰问品,俞怀宁坚持让那辅导员不要管,自己掏钱买了慰问品。
 
    “俞老师对我们的关心和帮助是无私的。”戴轶感慨颇深。2006年,他患了风湿,只能一瘸一拐地去上课。俞怀宁见了,四处打电话联系他医学界的朋友,终于在咸宁找到一家风湿医院。“他竟然亲自开车送我去看病,要不是他,我到现在还是一跛一跛的。”戴轶每每想到俞怀宁就阵阵哽咽。

    九年前,戴轶刚来华师工作,对国际政治理解还不深,是和俞怀宁经常性的“切磋”让他有了很大的进步。让他至今记忆犹新的一次是俞怀宁帮助他理解“权力”这个政治学的入门性概念。“我们泡了一杯清茶,坐在沙发上讨论政治原理和现象,一聊聊了两三个小时。那一次,让我对国际与国内政治的差异有了深入的理解,可以说是帮我走进政治学领域”。从那以后,清茶、沙发、时事热点、谈笑风生,成为他们见面后的主要内容,一直持续至今。

      “淡薄的微笑是他的名片”

   
俞怀宁养了一条狗,“以前早上经常看到俞老师自己一个人或者和老婆一起在华师校园里面遛狗,和他打招呼他总是一脸笑意的回应你。”政法学院的邹桥对俞老师的笑容记忆犹新。
 
    每次上完课,俞老师总是亲自把黑板擦干净,不管下节课有没有老师来上课。有时候,沾上粉笔灰的手还会去抹自己的脸,搞得自己脸上都是粉笔灰,惹得学生哈哈大笑,然后他自己也憨憨地笑了。政法学院的司徒杨子总结出,“老师来上课时,总是左手拿着一杯茶,右肩背个单肩包,走到讲台把杯子和包放到讲台后,然后去和第一排同学聊聊天,等到上课了才回到讲台上上课。”
 
    夏安凌仍记得,这段时间因为劳累,俞怀宁脸上明显带有倦容,当教研室的同事们劝他多休息的时候,他又是呵呵一笑,说:“不累,累么斯?”
 
    “微笑就是他的名片。”同学们仍记得校运会上,俞怀宁作为教职工要去舞狮子,在电影场看到刚舞完狮子的他充满沧桑感,却仍然冲同学们一笑,说:“狮子舞得还好吧?”

    今年元旦前一天,俞怀宁作为导师请他的学生吃饭,期间,他接了一个电话,是他夫人打来的。“俞老师第一句说的就是‘喂,领导有什么事啊。’”顿时惹得他的学生们哄堂大笑。

    “他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计较,开开心心地面对生活,享受生活。”在高恋秋看来,这是俞老师最大的魅力之处。而在同事眼中,他就是一位热心肠、讲义气的老好人。

    对于这样一位学识渊博的老师,常常会有人问他为什么不读博士学位,为什么不多发表文章,为什么不多参加会议。他总是说,课程太密集,授课任务太重,真的没有时间。他作为老师,最大的职责就是教书,把书教好,把学生带好,就是最大的成就,其余的东西,并不在乎,也不重要。“在浮躁的社会氛围之中,能像这样真正做到这样淡薄又重视学生,实在难能可贵。”他曾经的学生,现中国人民大学博士吴韵曦对他充满崇敬。

     “因为不计较得失,俞老师的生活很快乐,任何时候心态都很好。” 俞怀宁的这种乐观与快乐,也深深地影响着他的研究生的人生观。

     “我们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适应没有俞老师的日子。”大家最终选择像俞怀宁那样乐观。“通过实现自己的目标来报答俞教授。”周毅这样告诉自己。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热门搜索

热门推荐

X分享到微信朋友圈

打开微信,使用“扫一扫”,点击右上角“分享到朋友圈”。